终有弱水替沧海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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贺天回娘家了 2

我咋挖了这么多坑,我觉得我要废了。。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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莫关山说走就走,连东西都没收拾,直奔火车站,买了去H市的高铁票,这年头高新技术不断发展,连高铁都连连提速,过去到H市要三小时,现在只需30分钟,比飞机都又快又方便,不怪贺天说走就走,都他妈怪自家和娘家离的太近,哼,下次公司建厂考虑考虑去天朝极北方,然后举家搬迁到又小又偏的地方,让你他妈不跟老子说一声就随便往外跑。
莫关山到了H市后,没立即冲上门去讨个说法, 而是去了初中时贺天住的高层,当年他可没少往这跑,连他们的第一次都是在这房子里度过的,相当有纪念意义。这房子是贺天他舅的,莫关山拿了一独栋三层别墅和他舅换下来的,虽说当年这房子矗立市中心,以30层高独占鳌头,可是十几年过去了,委实不行了,附近的更好的楼拔地而起,无论是采光还是环境都落伍了,可是他就是舍不得这房子,他和贺天在这里度过了他们的青春,怎么不值得留恋。反正他也不缺钱,留着就留着吧。
屋子里很干净,定期有人打扫,但还是落下了薄薄的灰尘,莫关山撸胳膊挽袖子开始了大扫除。
大扫除完,他出了门,去对面的商场狂购了一番,他可不是十几年前的毛头小子了,想事情不过脑子,这上老丈人家自然是准备齐全了才去。自已哪能穿着便服,胡子拉碴的就上门呢,本来就嫌自己拐带人家儿子,对自己印象不好呢。
莫关山对着镜子仔仔细细的刮了胡子,用手卡了卡眉毛,没敢修,他天生体毛寡淡,虽然不满意自己的眉毛,也只能忍了,鞠一捧清水好好的洗了脸,拿出刚才上街买的面膜,严丝合缝的贴在脸上,拿手机放了个舒缓的曲子,裹着浴袍躺倒在床。唉,自己不比见一那妖孽脸嫩,但也得好好保养不是,男人上了三十可不比年轻时候了,没了自己这张小俊脸,老子怎么诱惑自己媳妇。唉,找了一个优秀的男人真是伤脑筋,他身旁那么多诱惑,总是提防着。
攘内必先安外,所以莫关山拿起了一旁的《如何与岳父相处一百则》细细的阅读起来。
“喂,蛇立,我在H市,给我整辆车。”蛇立,初中是你死我活的敌人,如今也能当朋友,所以说哪有永远的敌人,只有永远的利益。
“哎!你小子,回H市不先找我叙旧,反而找我要车,这像话吗!”话筒那边传来他黏腻的声音。
“少废话,就说给不给吧。”莫关山对他不耐烦的说。
“有,那还能没有,要什么型号的车。”蛇立看他烦了也不废话,痛快的应了。
“前些日子看你在朋友圈晒了一辆迈巴赫,就那个吧。”
“那可是我新买的车,行吧,我叫老王给你开过去。”
嗯,要在岳父面前显示出自己的经济实力,这辆车虽然不是自己的,但自己也不是买不起,就先这样。
女婿上门八大件,嗯,自己刚从商场买的东西远远超过八大件,这也ok。
    衣装得体,谦恭礼貌,嗯嗯嗯,身穿刚买的阿玛尼的高级西装,头发也摸了油,向后梳去,皮肤刚刚敷了面膜吸饱了水,整个人身板笔挺,容光焕发,老子真是被自己帅呆了。至于谦恭礼貌不就是装孙子么,老子都装了这么多年了,这点小事,哼。
   于是莫关山开着迈巴赫,拉着小山一样的礼物,雄纠纠气昂昂的去了自己媳妇的娘家。
  贺天家包了个山头,别墅建在山上,光开车走盘山公路就要走个二十多分钟,莫关山在心里给自己暗暗打气,每次走这条路,他都会想起十三年前贺天回家表决心,结果被打断腿的事情,今非昔比,今非昔比,可不能再像当年一样狼狈了。
  莫关山拎着大包小包的东西,按了门铃,是吴婶来的门。
  “莫先生,你来了啊,我还奇怪今年怎么只见到二少爷呢。”吴婶还挺高兴对他的到来,废话,这些年贺天他们家上上下下都让他打点好了,除了那死老头子不同意外,没人不乐意他俩在一起。
“年关公司有点忙,就让阿天先回来了,没想到爸居然让进门了。”莫关山年岁越大倒是越发厚脸皮了,不管人答不答应就叫上了。
“嗨,哪有父母不爱自己儿子的,老爷只不过是别着劲呢。”
莫关山点点头,挤进了大门口,将手中的礼品递给吴婶说:“我车里还有点东西,吴婶你去把它们拿下来。”
    “吴婶,谁来了?”屋门口传来一个温柔的女声。
   “妈,是我。”莫关山见到贺天他妈便给了他一个大大的拥抱,亲昵之极。
  “是关山来了,快快,快进屋。”
“妈,今年来晚了,公司有点忙,阿天呢?”莫关山一边换鞋,一边在屋子里乱瞅,妈的,这么多年还是头一次进来。
  原来觉得比登天还难的事,如今这么简单就过去了,莫关山不免有点唏嘘,然后转念一想,这还不是老子努力的结果,年年装孙子,在生意场上还处处给老头子拉生意,出让利益,别说老头子了,就是个石头,也该开花了吧。
“没事,知道你忙,来了就好。”
“爸呢?”莫关山装作不经意的问。
“你爸他下午有个会,晚上才回来。贺天在房间,你先去找他吧。”贺天的妈妈是典型的江南人,吴侬软语温柔之极。
  莫关山点了点头,有点失望,他来的路上想了好几种方法,如果老头子不让进门,自己应该怎么应对,结果白忙活了。
  莫关山三步两步上楼,推开贺天的房门,贺天的屋子一如既往的是他的风格,简单空旷。贺天正戴着耳机玩游戏,他穿着家居服,衣服肥肥大大的,显得身形有些消瘦,可只有他自己知道贺天的脊背多宽阔,手臂多有力量,怀抱多么温暖。
   莫关山不由自主的放轻了脚步,猫一样的走过去,搂住了贺天的脖子,轻笑一声,口气有些埋怨的说:“怎么不等我一起回来。”
  贺天没有反应,沉默的将手中的这把游戏打完,从桌子上拿起烟盒,抽出一颗烟叼在嘴上,想点火却发现没打火机,刚要摸兜,烟就被莫关山从嘴上拿了下来。
“我跟你说话,你没听见啊!”莫关山的脾气有点急,声音不免提高了许多,语气很冲。
贺天将莫关山的手从脖子上拿下来,转头看他,莫关山看着贺天幽深晦暗的眸子,面无表情的脸,心里咯噔一下。
贺天的嘴角天生上翘,平时都是一副似笑非笑的欠揍表情,只有心情极度不爽时才会抿成一条线。
莫关山刚因贺天不回应他,心头起的小火苗,立即被扑灭了。十多年过去了,他还是和初中一样,见了贺天这幅模样心里就打鼓,怂的要死。
“这些时日我不但要和合作单位谈生意,还要疏通上面的关系,上面下来新政策,各方面抓的都很紧。”莫关山半跪在他面前,抓住贺天的手有些讨好的解释。
贺天和莫关山做了十年情侣,三年夫夫,哪能不知道莫关山的意思。莫关山就这样性格倔强,嘴硬的很,即使是知道他自己错了,也不会直白的道歉,而是拐弯抹角的说一些杂七杂八的来向他低头。
贺天低头看着半跪在他面前的男人,褪去少年时的青涩幼稚,余留下来的刚毅坚强,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魅力,怪不得身边总是围绕些男男女女,贺天心里又出现了那种感觉,烦躁,厌倦,甚至连看莫关山一眼都觉得心口烦闷。
贺天推开莫关山,走到床边,拉开床头的抽屉,拿出一摞纸张。
贺天将它们放在另一边,抬头对莫关山说:“我已经找律师清算了咱俩的财产,我就要骄西那套房子和DCM,其余的都归你。”
莫关山大步走过来,拿起纸张扫了一眼,偌大离婚协议书五个字快刺瞎了他的眼。
莫关山哗啦啦的翻着纸张,表情扭曲,他斜眼瞅着贺天阴阳怪气的说:“行啊,贺天,够大方的啊,亲手打拼了十多年的东西说不要就不要,有魄力啊。”
贺天听他说话的语气皱了皱眉,随后平静的说:“除了这些,我想不出能给你什么。”
“呵,你以为这些就能打发我?”莫关山将这些别人可能努力一辈子都得不到的东西,随手扔在床上。
“你提,只要我有。”贺天转身坐在椅子上,双腿交叠,手放在腿上。
莫关山一看他这样更加火大,妈的,跟他说话居然拿出了谈判的架势。
莫关山咬了咬牙,极其艰难的吐出他一点也不敢想的可能。
“是谁?”
“什么?”贺天一愣,没听清楚他说的什么。
“我说是谁?!你他妈要跟我离婚总有个原因吧!是刘晴雯,还是郝云?不,不对,刘晴雯是女的,你不可能喜欢女的,那就是郝云了,对不对!!”莫关山有点急了,声音都窜高了几个分贝。
贺天蹙眉,看着抓狂的莫关山,懂了他的想法,叹了口气“没有,我在外面没人。”
“刘晴雯和郝云都是我的属下,我和他们没有半点私情,你别乱猜。”
莫关山怀疑的看着他,贺天一脸坦荡荡,没有丝毫慌乱。
其实他也拿不准,他确实没有发现什么贺天出轨的痕迹。一切都是他猜的,但是莫关山还是有点心慌,因为贺天是那种即使说话也不会慌张的人,对待一切事物,他都表现的游刃有余,即使是失败了。
“那是为什么?”
贺天抿嘴,没有说话。
莫关山脑子又闪过了一个念头,如果贺天外面没有人的话,那他是不是.....
“你得绝症了?”说完这话,莫关山又否定了这个想法。
贺天和他每年都会定是检查,三个月之前才查完,结果除了吃的太好,有点发福以外,啥屁事没有。
莫关山又想了几种可能后,更加怀疑他外面是不是有人了。
“贺天,我不同意离婚,你死了这条心吧。”莫关山表情严肃,说话掷地有声。
“我十四岁那年,还喜欢的是隔壁班的女生,是你硬生生把我掰弯了。高中又强行出柜,五年前是你自作主张骗我结婚,这他妈才几年你就要跟我离婚?不可能!我告诉你,半辈子都让你做主了,这事!没商量!”
贺天抬头惊讶的看着莫关山,他很少见过莫关山这么决绝的时候,就像他说的,大多事贺天都是强硬派,而莫关山却是犹犹豫豫,即使是拒绝也并不彻底。所以大多数都是贺天作主,莫关山被迫服从。
贺天表示了一下他的惊讶:“你初中时喜欢隔壁班的女生?我咋不知道?”
莫关山瞪了他一眼,心说你当然不知道,我喜欢的女生那时天天围着你转,我说了岂不是自暴其短。
“行了,别闹脾气了,哪块我做的不如意,你说出来,我改还不行嘛。”
被他这么一打岔,莫关山也冷静下来了,先表明自己的态度,然后再服个软,好好哄哄他,好好的日子不过,离什么婚啊。
贺天垂眸,慢慢的说“不是你的错,是我的原因。”
“哈?难道你。。。。不行了?”莫关山眨么眨么眼睛,在贺天的重点位置扫了扫。
骤然想起他和贺天应该差不多有两个月没做过了,按照贺天往常像泰迪的精力,居然两个月没做过,着实不应该啊。
莫关山越想越觉得可能,莫关山的脸色变了几变,然后他拍拍贺天的肩膀语重心长的说:“亲爱的,你要知道,就算日夜不停的机器,也要维护保养,检修设备。何况是人呢,这些年你在上面也劳心劳力的,不如趁这个机会好好休息休息。”
贺天听了他的话,脸立即就黑了,手指不住的颤抖,总是忍不住想打他怎么办?
说到这,莫关山清了清嗓子,眼神有点游移的说:“咳,虽然,那啥,咳咳。。你不行了。但是我是不会嫌弃你的,既然插销你当不了,不如试试做插销!”
莫关山越说越高兴,眉飞色舞激动的说起来。
“以我自己的亲身经验告诉你,在上在下,一点都不影响体验!完全没必要离婚!”
说着说着,可能觉得语言比较苍白,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。莫关山立刻来精神了,刷的一下就站了起来,用比较装逼风骚的姿态走过去,弯腰一手撑着椅背,将贺天圈在椅子里。
一手抬手捏住贺天的下巴,然后像每次贺天对他做过的那样,先调戏两声,再来个狂野的吻。
这种行为简直是对贺天大强攻身份的挑衅啊,先前是想看看莫关山想干啥,现在该是让这小子看看不是谁都能当攻的。
贺天感受到莫关山努力挑逗他的舌头,贺天抬手按住莫关山的脖子,搂住了他的腰身,反客为主。
“唔。。”莫关山气势弱了下去,刚升起的雄心壮志就在这么一个吻中,击溃了。
莫关山心里默默流泪,不是我方不持久,而是敌人太强大。
不知不觉中两人的姿势就变换了过来,莫关山双手环住贺天的脖子,骑坐在贺天腿上,两条大长腿搭在扶手上。
攻受立显。
男人是下半身动物没错,但若对象是你最爱的人,根本不用前戏,一个吻就硬到爆炸。
莫关山眯着眼,享受这个狂野,又带有强烈侵略感的吻,环在贺天脖子上的手用力抠住贺天的脊背,胯部用力向前顶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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